锦绣感觉很惊讶:“那师父您练到何种程度了?”
楚师父似笑非笑瞥了锦绣一眼:“怎么?想试试?”
锦绣连连摇头:“还是不要了吧?”
“我的话,大概能让他疼上三年,我师兄能让他疼上四年,至于我师父嘛,二十年前见过他老人家施展过一次,让那人足足疼了五年,现在是何等实力,我也不清楚。”
楚师父淡定告诉锦绣这个惊人的事实。
锦绣第一次对楚师父他师父产生了一丝兴趣。
察觉到自己这个危险的想法,锦绣抓紧摇头,将脑子里危险的想法晃出去,心里默念三遍:
我是斯文人。
要以理服人。
要以德服人。
等完全说服自己后,锦绣眉头舒展,想听楚师父说一说这次给何烈的药膏的妙用。
楚师父好笑的看着锦绣的小模样,经过这么多年的相处,这时候锦绣在想什么,楚师父也能猜个七八不离十。
但他也不戳破,楚师父实在太喜欢锦绣这性格了,还有他在武学上的天赋,实乃当时罕见。
要不是他跟着师父多学了几十年,多了一些见识,真的已经压不住这个少年了。
也毫不藏私,说话十分坦荡:“那药膏是我大师兄他们军营的大夫配出来的,原本是想研制类似于麻沸散的止疼膏药的,不知哪里出了岔子,研制出的东西,唯独对晕车晕船很有效果。
刚好师兄他家有位老夫人,多年被晕车所扰,听说此事,将药方高价买下,从此成了他家的不传之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