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那买家是谁?得意赌坊背后的老板又是谁?什么人行事这般嚣张,在明知道这庄子是我的这一前提下,还能这般肆无忌惮,他背后有没有什么了不得,我们都惹不起的关系线?”
谢六一噎,眼珠子乱转,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锦绣无奈叹气,拍拍谢六肩膀:“你可长点儿心吧!”
谢六本来觉得自己已经做的很好了,被锦绣这么一说,瞬间丧气的不行,捂脸叹息:“那你说怎么办?事情都过去三天了,我第一时间没想到,背后之人恐怕早就听到风声,将尾巴扫干净了。”
锦绣倒也不急:“有一就有二,狐狸尾巴总要漏出来的,你说,我来明安府这一年多,都得罪过什么人?”
关于这事儿谢六实在太有发言权了:“别的不论,但就这次教导大家乘法口诀表的事儿,几乎衙门上下全被你得罪光了吧?
下面县衙倒是还好,除了个别县令稍有微词外,其余人还是支持的,但府城可就热闹了,他们虽然被家里人搞怕了,但不代表不记恨你。”
谢六掰着手指头数:“除此之外,还有前明安府第一大果酒酿造商,因为大家都开始酿酒,他家招不到有技术,有经验又便宜的工人,成本高了好几倍,独门生意变成所有人的生意,虽然销量高了,但盈利并没有想象中多,只能算是薄利多销,他家很定恨你。
同样的例子,还有城中最大的丝绸商人,别看人家现在和元家合作,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但以前是行业老大,说一不二,在整个明安府横着走。
现在和他们以前看不起,甚至要见他一面,要走好几层路子的泥腿子称兄道弟,虽说都是赚钱多了,但他心里到底痛不痛快,我觉得这事儿还真不好说。
诸如此类的事情我一口气就能给你说出几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