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其他几个皇子的封地也富庶不到哪里去就对了。
都很寒酸,但硬要说最寒酸,傻子里头拔高个儿,还是定王的最寒酸。
因此定王一回宫,洗漱过后,就匆匆忙忙的去太和殿找皇帝父亲说话。
虽然储君还没正式册封,到底是有了储君的地方,皇子间也不像往常一样尊贵,待遇上立马有了高下之分,越是接近权力中心,拜高踩低的现象越是严重。
定王明显感觉到,行走在皇宫大内,身边伺候的,引路的,引来送往的,没有往常那般殷勤。
虽不至于怠慢,但到底是不同了。
皇宫是皇子们长大的地方,也是定王的家,但现在这个家里所有人都知道,这里将来是要留给太子继承的,其他人已经被他们的父亲一脚踢出局。
这让定王心底感觉有些难过。
不过定王忍着没说,一路到了太和殿。
见到皇帝,歪在往常他惯用的小榻上,享受周围太监宫女的殷勤伺候,皇帝忙完了手头的活进到隔间,定王这才咽下嘴里的葡萄,给皇帝上眼药。
“爹,您这宫里的人不行啊,我这才离京几天啊,回来一趟,路上愿意和我说话的人就少了一半儿,这将来我要是好几年回来一趟,怕是没人知道我是谁咯。”
决口不提太子的事儿,只说是认生。
皇帝拖鞋上榻,闻言随意对身边的大总管道:“去查查一路上都有什么人见了定王不够尊重,寻个由头处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