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柏远转身就出了门,怕林鸠把院子的大门锁上,小心机的把锁栓扣好,掩着门就出去了。

??厉柏远按照地图的定位找到夕阳角的唯一一家药店,买了好几种专治肠胃的药,老板一听林鸠胃不舒服,还呕吐,特意要他带了几种,让他叫林鸠多喝点热水,实在不行,就赶紧去医院。

??厉柏远拎了一大袋的胃药,林家的门还能推开,他走进去,林鸠已经从卫浴间出来,冲了壶水准备烧。

??厉柏远把药放在桌上,林鸠看了他一眼,目光像在问他居然还回来?

??其实不用厉柏远说,林鸠自己也有点警觉。

??他准备吃点东西就去医院做个检查,不是检查肠胃,而是检查肚子里的崽。

??无论如何,这个崽是他身上的一块肉,既然都留了下来,总不能有个闪失。

??林鸠说:“你回去吧。”

??厉柏远目不转睛:“等你吃完药就走。”

??林鸠呵一声:“狗皮膏药很恶心,明白?”

??林鸠手指着自己:“你不嫌我黏着你烦?那种滋味你不是最了解。”

??交往那会儿,吵得最严重的一次,就是两人半个多月没联系的一个秋天。

??气候反复变化,林鸠发了烧,隔着远洋电话想和厉柏远抱怨撒娇,说着说着,因为厉柏远不在身边就要他立刻回来,甚至说都没说,就定了机票逃课飞过去。

??结果飞机启程的时候遇到气流颠簸,被迫在r省降落。

??林鸠在r省的候机室心有余悸给厉柏远打电话,当时厉柏远还在实验室,他反复打了十几次,同学提醒他才接通,听完林鸠一通的委屈哭诉,厉柏远非但没有给他安慰,还责备他不知道照顾身体,做事没有轻重缓急的乱来。

??林鸠在机场直接就中途返回了家,连续三天忍着不主动联系厉柏远,而厉柏远确实没打电话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