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娇娇不买帐,裴和渊躬身凑近:“迟些入了房中娘子尝上一尝,便知有否抹蜜糖了。”
男女之间,有来有往,才叫调情。眉眼官司打得再多,却也不嫌累。
一句打趣过后,裴和渊复又正色道:“娘子今后再不可再将自己比作二姐。她到底是个病人,若你如她那般晕卧在床,我可是要疯的。”
关瑶不料自己就是随口说那么一句,却也被夫君听入了耳,当下心间急撞,情愫涌动。
只她感动还不曾持续多久,便见裴和渊那目光逐渐下移,继而又装模作样地端详了下她的脸:“其实娘子,确与胡女有些相似。”
关瑶被唬住,当即讶然接话道:“是么?哪里相似?我外祖母有胡族血统,怪不得总有人说我肖似她老人家呢。”
目中弥漫起些欢谑,裴和渊直身卖起关子,竟扭头往楼上走了。
裴和渊缓步拾阶而上,一双手背在后头,其中有一只则反向勾了几下,明显是引.诱人追过去。
关瑶好奇心被提得高高的,此刻要多不受诱有多不受诱,顾不上矜持半分,提起裙摆便跟上去牵住郎君的手。
裴和渊闷声笑着,明显愉悦得很。
他将人拉到身侧:“娘子这么想知道?”
“啰啰嗦嗦的,快讲。”关瑶拿指甲暗暗掐了他手心,催促着。
裴和渊偏了头看她,面容轻透,目如矅石。
徐徐挑起唇角,裴和渊道:“娘子得先应我一个要求,我才好告诉娘子。”
“什么要求?”
见裴和渊神神秘秘,关瑶还主动凑上前去听。岂料听罢,立马吃羞地啐了一句“下流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