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和渊敛起笑意,漠起张脸去看吴启:“少夫人唤你作甚?有什么事可唤你的?”
吴启哪能想到自己随口一问也能惹了郎君飞醋,当即侧了侧耳朵:“哎哟,这外头雨大,想是小的这耳朵进了水,听岔了。”
裴和渊面色稍霁。
吴启回正身子,呈上袖中物道:“郎君,小的方才抽空去取了趟信,您可要瞧瞧?”
裴和渊接过,展开见是席羽写的,而报来的,则是靖王府的动向。
这世未回大虞的他,到底还是个任人拿捏的世家子罢了,行事太有顾虑。布置上虽挑不出大错来,独独有一点,便是太慢了。
按原定计划,这大琮皇权几时才能更迭?
他可没有那样多的耐性。
兴致寥寥地团起信,裴和渊俯低眼,看着自己靴面两只对称的鞋印。蓦地,便想起那缎边的绣花软鞋之中,裹在罗袜之后的,是一双怎样可人的玉足。
应当循序渐进的,方才若说的是那处,亦有无穷乐趣。
弄权玩势,哪及他的小娇娇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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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间,裴和渊磨开房门,抱着人哄了半宿,直到关瑶实在熬不住想睡,才被迫修复了卿卿我我的夫妻关系。
而翌日早,二人下楼用早膳时,却又遇见了孟澈升。
孟澈升主动与夫妇二人共桌用餐,裴和渊也不出言去赶,只木着脸作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