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生气了啊?是不是被戳到痛处了?好脆弱啊。”拿着手机的男生大声笑了起来。
下一秒,他的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哀嚎。
他的手腕被人用力拧住,一瞬的痛感,竟让他流出了眼泪。
动手之人将手机从那男生指间抽了出来,反手递回了陆语冬手中,饶有趣味地对那小子反问道:“你怎么就哭了啊?是不是被戳到痛处了?啧啧,好脆弱啊。”
脆弱的小屁孩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想要挣脱,却是越用力越疼,一时嗷嗷叫骂了起来。
张梓云看得愣了神。
陆语冬讶异地张了张嘴:“暮小叔叔……”
“你谁啊!”杨鲲鹏和其余几个欺负人的男生,此刻都是一脸诧异。
“我啊?你们口中那家酒吧的老板。”暮沉山松开了手里疼得嗷嗷叫的小子,目光审视过眼前几个小屁孩,明知故问道,“刚才就是你们几个说,我那儿是不正当的地方?你们这些小屁孩是一个个脑子里灌了粪,偏得从嘴巴里喷出来才舒服是吧?”
“难道不是吗?酒吧是什么正经地方吗?”杨鲲鹏大声喊着。
“你很懂嘛,去过?”暮沉山轻佻地反问。
杨鲲鹏正要还嘴,就被人从身后扯了扯袖子,凑耳边小声说了句:“看他脖子……”
经提醒,杨鲲鹏一下就注意到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脖子上有一片丑陋的疤痕,自左边耳侧偏下方的位置延伸入了领口,也不知到底多大面积。
男人留长发,颈上有伤疤,家里开酒吧……这难道就是传说中道上混的人吗?
“我……我们和陆语冬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开玩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