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宁姿的话在尤伶的心湖投入了一块小石子。
她伸手握住脖子间的项链,神色变得若有所思起来。
男人还在楼下等着她,怕等急了,她只好暂时搁下,和谷宁姿打个招呼后离开。
谷宁姿看着尤伶离开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种预感。
她觉得在不久的将来,大概……可能……也许,她要当伴娘了。
以前谷宁姿旁观他们二人,总觉得迟越这种家世的人,就算现在对尤伶那么好,说不定以后转头就娶了和自己家世相当的人,无情地把这段关系结束。
所以她一直担心尤伶越陷越深。
怕她到时候会受到伤害。
但……原来并非是一头热。
那个男人对尤伶的感情,也许比尤伶的更加炽热深沉……所以,她应该可以相信他,放心下来吧?
啊,一想到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小白兔就要被霸总拱了。一边替她高兴,又有点舍不得。
谷宁姿摇了摇头,不舍了一会,又心情极好地哼着歌也跟着离开休息室。
迟越带着尤伶去吃了一顿饭。
他们回到了三居室后,迟越看她指尖时不时碰触黑银项链,似乎是下意识的动作。
尤伶坐在沙发上,迟越还站着,略微弯下腰,抬起她的下巴。
他以有些居高临下的角度,用眼神审视着她:“怎么了?一整晚都有些心不在焉。”
尤伶发觉自己又不知不觉地摸上那条项链了。她回过神来,把在项链上摩挲的手指放下,见迟越盯着她看,便对他摇了摇头:“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