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忱只扫过一眼却看得真切又仔细,好像就是自带的属性。
而沈渊单手插兜,没什么表情,神色淡淡地和她对视,“是挺巧。”
“你们来看电影?”言忱把装傻充愣和转移话题进行到底。
沈渊点头,“不然?”
“哦。”言忱应了声再没话。
气氛就那么沉寂下来,尴尬无比。
傅意雪觉得自己能原地抠出一座布达拉宫,见沈渊没什么反应,她正要松一口气,结果就听沈渊说:“不是在讨论我?我也想听听。”
傅意雪:“……”
爆炸吧!毁灭吧!
不想在这个世界呼吸新鲜空气了!
言忱却淡定自若地回答:“你听错了。”
沈渊那双好看的眼睛轻轻地扫下来,扫到傅意雪身上时停下,语调懒懒的,却带着几分压迫感,“哦?”
傅意雪腿一软,差点给他跪了,她决定还是自己承担错误,于是弱弱问道:“你……你们什么时候过来的?”
沈渊轻笑,“不久。”
还没等傅意雪想下句托辞,就听沈渊轻描淡写地说:“在你说我是校草的时候。”
明明是自夸的一句话,他说出来却不卑不亢,不偏不倚,让人觉得是在说别人。但傅意雪脑仁嗡嗡地疼。
这不就是刚开始?
她到底是怎么做到这种瘟神体质的?
深知自己说错话的傅意雪此刻语尽词穷,只好又把求救的目光投向言忱,却发现言忱正和沈渊对视,两人身高差了近20厘米,言忱那头张扬的紫发往后轻飘,无所畏惧地看向沈渊,嘴角还噙着笑,语气挑衅地说:“前女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