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做坏女孩来得轻松。
但坏女孩好像害了另一个人。
言忱低下头苦笑,早知道就不跟他产生交际了。
他还是吊儿郎当的控分小能手、清北预备役,是无所不能的沈哥。
她还是保持着特立独行、张扬叛逆,是人们提起来就皱眉的不良少女。
他们不应该交叠彼此的轨迹。
“他后来去哪里复读的?”言忱低声问。
“还是一中。”岑星说:“第二年好像考了673,对他来说正常发挥。”
言忱又和岑星聊了会儿,也没个既定主题,就绕着她们最近的发展来聊。
岑星当年高考596分,考到了华北师范大学汉语言专业,毕业以后先在教辅机构出模拟题,后来嫌做得无聊转到了出版行业,毕业两年也算是有了些社会经验,而且她一直在北城待着,知道言忱是刚来北城以后还说有机会可以带她出去逛逛。
言忱点头应声好。
言忱本以为像岑星这样的学霸,要是知道她在酒吧驻唱,估计会觉得她不务正业或是不太正经。
孰料岑星只是笑笑,“还挺符合你气质。”
言忱对岑星的好感度直线上升。
跟岑星聊天还算是很愉快的一件事,她总是恰到好处地引出话题,在讲事时不过分偏颇一方,尽可能地给出重要信息点,但不会令人不舒服。
言忱话少,她也能照顾得到。
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个多小时,从北望的事儿聊到北城,不自觉变得亲近几分。
晚上傅意雪回来,言忱请客去外边吃了火锅,自然就把沈渊那一茬给揭过,谁都没提。
但等到夜深人静,言忱坐在房间里拿着手机总想发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