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懒洋洋地哼了个鼻音出来,“嗯?”
“你告诉我。”沈渊深吸了一口气问她, “当年你为什么走?”
言忱考虑片刻, 低声回答:“都过去了, 问这些还有意义吗?”
“有。”沈渊笃定地说。
有意义的,他想知道。
他要听到她亲口说,而不是通过流言知道一个模棱两可的版本,更不是别人口中那些把她贬到一无是处的版本。
最重要的是,他要听她说。
只要她说,说什么他都信。
“这重要吗?”言忱轻笑,“都是些陈年旧事。”
“这很重要。”沈渊就跟这件事杠上了,“我要听你说。”
言忱想都没想地回答:“我不想说。”
“那你现在做的算什么?”问题又回到了起点,沈渊盯着她看,“示好?还是重新开始?”
“你那天不是说我们都没谈过吗?”言忱轻笑,“哪来的重新开始?”
沈渊:“……”
算旧账了是吧。
沈渊步步逼近她,“要我提醒你吗?那天说没戳破的关系不算前任的人是你吧?是谁在否定过去?”
“那是谁说前女友死了?”言忱也仰起头看他,两人不过咫尺距离,甚至只要言忱踮起脚尖,稍往前倾一下就能吻到他,但谁都没动,就保持着这个距离,言忱朝他挑眉,笑得挑衅,“我死了?”
“所以你承认是前女友?”
“……”
言忱忽然感觉他们两个像小学生在吵架,就为了屁大点事儿寸步不让,争来争去,而且还是一件没有结果的事情。
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