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保是一张卡片,字迹龙飞凤舞:[既然不能永远相爱,那我要你永生难忘。]
“我说过你可以相信我。”沈渊艰难晦涩地开口,“那时的事学校里传言很多,你们家那边流言也很多,但我比流言更早认识你,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不相信流言,我只相信你。”
“但扪心自问,言忱,你信过我吗?”
言忱沉默。
“如果你不信我。”沈渊看她,“以后遇到事的时候,你是不是还会一声不响的消失?”
言忱否认:“不会的。”
“言忱。”沈渊说:“我在等你态度的意思是,我希望你对我诚实。”
“……”
气氛太过沉重。
言忱一时间有些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良久之后,她松开了抱着他的手,“沈渊,旧事重提真的没有意义。”
沈渊没说话,只定定地看着她。
言忱闭了闭眼,“我知道了。”
她起身,直接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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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言忱和沈渊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
沈渊仍去酒吧接言忱回来,但两人谁都没和对方说话。
哪怕在家里也是,有时傅意雪窜个局一起吃饭,他俩都保持沉默,傅意雪都被尴尬到。
两人之间好像就是在对峙一样,看谁先低头。
在这事上沈渊似乎寸步不让,但言忱愈发决绝,她走路都跟沈渊隔开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