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
他上了副驾。
车子驶离机场。
南宜的繁华程度不输北城。
这座城市夜里十点仍旧灯火辉煌,车流如梭。
车里安静许久。
沈渊跟陆斯越不算熟,当初上心理学时他不常去。
他那会儿已经开始去医院实习,反正就一门选修课,期末过了就行,结果导致有天他去上课的时候,下午第一节 ,正是大家犯困的时候,陆斯越拿他调侃了句,“这帅哥面生啊,第一次来?”
沈渊:“……第二次。”
他也实诚,就那么接了话。
结果班里哄堂大笑。
两人除了这事儿还真没什么交际。
这会儿突然同处一个空间里,还是有点尴尬。
不过毕竟是来了他的地盘,他还是言忱现在名义上的哥哥,等车子驶过下一个路口,沈渊问:“言忱妈妈的情况好些了吗?”
“做了手术,没大碍。”
“我们现在去?”
“酒店。”
他问一句陆斯越答一句,语气冷漠,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表达——我们不熟。
行吧,不熟就不熟。
气氛就那么冷下来。
陆斯越把他载到了家附近的酒店,是言忱给他的地址。
到地方以后,陆斯越等他下车,调转车头就离开。
沈渊站在原地吸了一堆汽车尾气。
“……”
这人,是有点幼稚了。
言忱早给他发来了酒店的房间号,他推门进了酒店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