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烟表示吃撑了。
她看着繁华热闹的街景,突然就想到了暴君。
端午节举行活动时,她也在姻缘树上挂过荷包。
当时荷包挂不上去,还是暴君帮她挂的。
说挂了荷包在姻缘树上的两个人可以白头到老。
现在暴君都死了,白什么头。
容烟心口猛地浮现一阵淡淡的刺痛感,她不舒服地按了按,把那抹异样压了回去。
容易没有发现容烟的异样,还拉着她在念念碎。
“爹你是不是又长胖了?”
容烟捏了捏她爹胖嘟嘟的手,好像还真是。
刚去逍遥谷时,她爹起码瘦了二十斤,现在又胖回去了,甚至还更胖了。
“那么明显啊……”容易眼神指了指一旁的蓝心月,笑眯眯地说:“谁让你娘天天做好吃的给我吃,爹忍不住,反正你娘不嫌弃我。”
“话是那么说的,肥胖了病就很容易找上门,这个药你拿着吃,每天吃着,能压制体重。”
容烟将带过来的药给容易。
她又嘱咐他控制饮食。
容易看着蓝心月还犹犹豫豫的不想减。
容烟来了句:“爹你再继续胖下去,小心娘就被别人拐走了,你看看那边……”
蓝心月走到了一家糖葫芦的小摊上买糖葫芦,好几个男子上前搭讪。
蓝心月虽然已过三十五,可是保养得好,又清瘦,看起来就像二十几岁的姑娘似的。
“爹决定减肥了!”
容易捏着拳头怒气冲冲地冲上前,肥胖的身子在蓝心月身边一站,自称是她相公,搭讪的男人看见他的大个头都吓得跑掉了。
蓝心月买了几串糖葫芦,因为容烟喜欢吃。
几人逛了半天,又找了家客栈用晚膳,蓝心月和容易过两日准备离开京城了。
商君衍也准备明日离开。
蓝心月和容易还想去约会,容烟没有打扰他们单独相处,先回宫了。
她从客栈里走出来,站在熙熙囔囔的大街上,只觉得冷清得很。
韩玉也跟在她身旁。
“娘娘,奴才一直在您身边。”
“韩玉啊,你要是有好的归属也可以去,不必非要留在我身边。”
容烟沉吟了片刻出声说。
可他的归属就是她啊。
韩玉看着容烟的背影,在心中默默地说,却不敢说出来。
他不想让容烟为难。
容烟上了马车,喊了韩玉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