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水,看不很清楚,但是从握的感觉来看,它既没有太硕大,也没有很秀气,刚刚好的尺寸,有些炙热。
苏杀故意用力捏了捏,单画的身体随之发出抽搐,情不自禁地靠到了他身上。
墨黑秀发散开了,发丝飘在水上,随着水波荡漾,苏杀不由得心猿意马,玩弄着他的性具,撩起发丝,要再继续亲吻。
单画把头撇开,低声说:“我是男人。”
“我知道,”苏杀的手在单画的阳具上捏动,说:“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不轻不重的力道,刚好刺激了情欲的攀升,单画发出喘息。
虽然他看过苏杀收藏的那些光碟,但还是觉得断袖之趣只是享乐的一种方式,就像苏杀现在表现的这样——只要能享受到就好,他并不在意自己的性别。
每个人都是这样,只看重表面浅显的东西,愚蠢得让他连配合的兴致都提不起来。
不过对他来说,这是个绝好的机会,既然遇到了,他就要好好把握住才行。
想到这里,单画的眼瞳闪过冷笑。
苏杀看到了,不过他分不清冷笑跟微笑的不同,在他眼里,单画不管怎么笑都是美的。
腹下一暖,那话儿被单画握住了细细抚摸,单画的手很软,触摸起来别有番情调。
手指把玩着他的囊袋,又不时地挑动阳具顶端上的褶皱。
带了几分触痛的爱抚,对苏杀来说,这简直是隔靴搔痒。
第十二章
“我们出去吧?”他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