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针施完,裴昊武方才被沈糯割破的手心开始有黑色的浓稠的血迹流淌下来。
沈糯用个小碗放在地面接着,让裴昊武手心流淌下来的黑血滴落在小碗里面,这黑血不仅粘稠,且还伴随着一股子恶臭,连着外面的士兵和军医们都闻见了。
“这什么味道?”
“那位小郎中不会真能解毒吧?”
“我们连裴小将中的什么毒都不清楚,他能知道吗?”
军医们面面相觑,心痒难耐,都想进去瞧瞧看,可没有殿下的令,他们也不敢进去。
军医们正抬着脑袋朝军帐里面望过去时,宿凌也回了,他过去竹林后发现躺在地上被扒了上半身衣衫的魁梧男人,后背赫然烫出来的灵鹤疤痕,显然是灵鹤门的人,宿凌喊人把男人拖去军营的水牢中,至于两个孩子,他也给抱了回来,交给呆站在外面的军医,“你们先把两个孩子救一下,看看她们可有受伤甚的。”
他把孩子交给外面的军医后,进入军帐。
浓郁的恶臭扑鼻而来。
宿凌一个没忍住,差点干呕出来。
他呕了声,被殿下看了眼,硬生生的把剩下的干呕给忍了回去。
沈糯已经开始帮着第二个士兵施针。
她施针都是从严重的开始。
宿凌站在旁边看了会儿,越看他就觉得这小郎中施针的手法眼熟。
慢慢地,宿凌瞪大眼……
这,这不是沈小娘子当初在盘临镇给人施针的手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