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叙北道:“是与灵鹤门的门主打斗所伤。”

他前几日回军营,从那络腮胡子口中审问出关于灵鹤门门主的重要信息。

灵鹤门的门主还在饶城逗留,遂他带人一路寻来,正巧撞上半夜准备出城的灵鹤门门主,两人缠斗起来。

那灵鹤门的门主内力与他不相上下,打斗中,两人都有受伤。

不过灵鹤门的门主伤的更重,几乎被他挑断了手筋,胸口也中了一剑,最后却被一名灵鹤门的余孽给救走了。

那人应该也懂些奇门异术,不若也不会从他眼皮子底下带人逃走。

“灵鹤门的门主?”沈糯思忖起来,她记得上辈子,灵鹤门的门主也是被他斩杀的,但那会儿都已经十来年后,也因与灵鹤门门主的缠斗,他暗疾复发,不愿回京,最后死在了边关。

想起他上一世的结局,沈糯心中不知为何一紧,有些难受。

裴叙北察觉到她嗓音里细微的变化,目光落在她的眼眸中,他轻轻恩了声,简单把从络腮胡子追查到灵鹤门门主的事情同她说了遍。

沈糯好奇问,“那灵鹤门的门主长得何等模样?”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可以让手底下的人肆意虐杀百姓,掠走童男童女无辜杀害去祭邪神。

裴叙北道:“他容貌俊秀,面如冠玉,一身白衣玉冠。”

灵鹤门的门主容貌的确是出众的,任谁也不会想到这样的一副容貌下藏着的是一颗已经染成黑色的心,毫无半点人性,天生的邪物。

沈糯微愣,这样的人,她前几日倒是在客栈见过一面。

沈糯记得他有一双很难让人忘记的桃花眼。

“殿下说的灵鹤门的门主可是有双桃花眼?很喜欢穿白衣,手上还有一把白色折扇。”

“正是,沈小娘子怎么得知的?”裴叙北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