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买她小菘菜的客人,得知她种出寒瓜来了,都同她定了寒瓜。
她这些寒瓜的价格暂定在五十文钱一斤。
基本一个十斤重的瓜就要半两银子,毕竟现在就连南方的寒瓜都还没成熟呢。
而且大概是阿糯帮着施了药渣当做肥料,田地里面的寒瓜涨势非常好,一亩地差不多都有八九千的产量。
沈母吃了块瓜,进屋拿盘算准备算算一亩地能赚多少银子。
沈糯却已经算了出来,沈母这一亩地起码能赚个三百两银子,三亩地差不多可以赚个六七百两,因为再等一个半月,南边会有商队运送寒瓜过来,到时候寒瓜的价格会降下去的。
沈糯又给脚边趴在的沈小狐递了块瓜。
沈小狐似乎很喜欢,已经吃完一块。
边吃还边发出嗷呜的声音,应该是特别喜欢。
沈母拿了算盘出来,沈焕已经道:“娘,别算了,我帮你心算过了,刨去成本还有送给亲朋好友,以及我们自己消耗掉的,再加上一个月半月后寒瓜会便宜些,这三亩地差不多可以赚个六七百两银子。”
沈母手中的算盘都啪嗒一声掉在地上,颤着声音问,“多,多少?六七百两银子?”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沈焕很肯定告诉沈母,“对,这还是最少预估,要是我们的寒瓜好吃,后续价格可能也无需降很多。”
自打知道这三亩地能带来六七百两银子的收入后,沈母又高兴又忧愁的,害怕别人偷她的寒瓜,沈母愁的瓜都不吃了,还跟沈父商量,晚上她去瓜地里守着不睡觉了,毕竟这三亩地的瓜可是好几百两银子,这不等于把几百两银子放在地里让人偷吗!
等沈糯听清母亲的念叨后,哭笑不得的说,“娘,您也不想想我是做什么的,这样吧,您别担心,我给您想个法子,也不用您去瓜地里守着,这哪能让您去瓜地守着,就算您想,您这身体也扛不住啊。”
沈母忍不住问,“阿糯说的什么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