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如此无礼,这位风水师却没动怒,怎么有脾气这般好的风水师?毕允远的事情当真是她看出来的?该不会是骗子吧?
可有一家这样赚银钱的养生堂,没必要对外骗人了啊。
齐氏心里捉摸不定的,还是白氏当机立断起身,“那有劳沈姑娘去帮忙看看珠珠了。”
不管如何,带她去看看珠珠,总归是没坏事的。
三人离开养生堂,过去白氏的马车上。
马车上时,沈糯还在琢磨蒲珠珠身上到底是怎么回事,既不是阴也不是煞,难不成是身上佩戴了什么不好的符?
一般的符大部分都是用朱砂笔墨掺杂生气画成。
但有些符,比如阴符甚的,那就是朱砂笔墨和阴气画成,但这种符佩戴在身上,再进养生堂也不会如此大的反应。
所以蒲珠珠身上到底怎么回事,沈糯也猜不透。
“对了,敢问夫人,你家女儿在之前可有什么异常的反应,或者去过些不太好的地方?比如野庙或者凶宅之类的场所。”沈糯问道。
齐氏摇头,“我家珠珠自幼到大都还算懂事乖巧,出门也只是去别的府上吃宴赏花,说着逛逛集市上的书肆,首饰铺子甚的,且都有丫鬟跟着,从来没去过姑娘说的这些地方。”
如此规规矩矩,没去过任何不好的地方,那蒲珠珠到底是怎么了。
白氏突然道:“沈姑娘,如果珠珠突然爱上一个长相非常普通甚至有些丑,家里也穷困潦倒的男人,算不算特别的地方?而且那青年人人都能看出他好吃懒做,偏生珠珠觉得他很好,现在的低迷也只是暂时的,总相信他以后会很上进,珠珠甚至还把每个月自己的例钱补贴给那人,对那男人的举动,就跟鬼迷心窍了一般,珠珠父母也不同意她与那人在一起,但珠珠会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说身上不舒服,等事后,她又很愧疚,说有时候也不知为什么控制不住情绪。”
其实之前蒲珠珠每月的例钱不止十两银子,有三十两银子。
被德阳侯夫妻知晓她把自己例钱都补贴给那个纪天材,都把三十两的例钱减到十两,最近每个月都只给五两。
沈糯皱眉。
听齐氏的话语,蒲珠珠是个懂事明事理的姑娘,就算倾慕谁也不该如此失去理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