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鑫鹏觉得沈家女有古怪,可他现在难受的厉害,只想先回房休息。
次日起来,他脸上的疼缓解不少,后背的疼却还没见好转,直到几天后,后背才没那么疼了,脸上的擦伤也结了痂。
看见脸上的擦伤,他恶狠狠的道,“小贱人,别被我抓住。”似乎忘记了沈家女踹他那一脚差点要了他半条命的事情。
这几天,他身上的伤好了些,直到次日晨起,他突然想到些事情,他这几日一直没有反应,他是重欲之人,从来不会这样,池鑫鹏不信邪的折腾了一番,脸色彻底煞白,他好像不能人道了。
池鑫鹏吓得满头大汗,他还是不相信,又跑去药堂寻了郎中。
结果郎中一番检查,也检查不出原因来,只给他开了几服药要他回去喝。
可几服药下去,还是不成。
池鑫鹏彻底慌了神,可他不管是吃药,还是偷了他爹的银子去青楼,什么法子都使上了,毫无用处。
池鑫鹏仔细回想怎么回事,一切的开端都是因着他想对沈家女行不轨之事,之后被沈家女踹了一脚,他又看着她翻动手指,口中念念有词的,等他回去,第二天就好像不行了。
难道真是沈家女做的?
池鑫鹏毛骨悚然,那沈家女到底是什么人?
……
沈糯这几日,每日大部分时间都会待在回春堂。
都好几日过去,还是一位病人都没找她看过病,反正只要进来的人得知郎中是她这个十来岁的姑娘,不管多轻的病症,都转身走了。
连着周围商铺的掌柜和东家都嗤笑她,说她那么赚钱的养生堂不好好守着,非要去开什么药铺,很多药铺其实都不怎么赚钱的,至少没有别的商铺赚钱。
连着养生堂对面的玉竹客栈里的店小二们都在嘲讽沈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