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鑫鹏只得厚着脸皮,又把自己不能人道的事情跟镇国公说了遍。

镇国公那张满是皱眉的老脸都满是错愕,忍不住问,“你,你这是怎么弄的?”

池翱不耐道:“还能是怎么弄的,他说是沈家女对他下巫蛊之术,所以就不能人道了,要我说,你是不是垂涎人家美色?对想行不轨之事?所以才被揍的不能人道了?”

镇国公脸色也跟着变了,他没想到都已经同他说沈家女不愿意结这门亲事,池鑫鹏还敢去骚扰沈家女。

他有些生气,“这祸是你自己闯的,我不妨与你直说,如果真是那位沈姑娘做的,你最好还是去求她原谅,不然就算请了宫中太医,也治不好你这病的,我这话已言尽于此,希望你能自省自醒,我待你们家也是仁至义尽,以后你们一家的事情,莫要再来同我说了。”

池鑫鹏愣住。

“国,国公爷……”他急了起来。

镇国公道:“来人,送客!”

奴仆进屋,把池鑫鹏请了出去。

池鑫鹏被送到府外,也懂了,这次镇国公是彻底不愿意搭理他们一家子了。

他有些茫然起来,难不成真要去寻那沈家女?

等池鑫鹏被请走,池翱忍不住问镇国公,“祖父,养生堂的沈家女到底是什么人?”

镇国公不知孙子今日闯了祸,以为他是好奇,只说,“待你母亲回来,你问你母亲便是。”

池翱无功而返,回到自己庭院,他就趴在床榻上昏昏沉沉睡下。

一觉醒来,身上还是痛,不过母亲已经回了。

池翱也顾不得其他,忍着身上的痛过来寻白氏,白氏瞧见儿子呲牙咧嘴的模样,淡声道:“不好好待在房间里养生,过来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