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库充盈,边城将士们的待遇也都能好起来了。

而且之前的盐税因着高价,但宫里反倒没受到多少盐税。

其实都是那边的百姓在承担着这些高价盐巴,现在盐霸铲除,徽州那边的老百姓日子也能好上不少,之前那边的百姓被高昂的盐价逼迫的都快吃不起盐巴了,现在盐价正常,以后上交给国库的盐税也会比往年多上很多。

安安听闻摄政王这番言语,心中甚是激动,“舅舅此行,又为大凉百姓谋下一件福事。”

裴叙北揉了揉安安的脑袋,说道:“盐商之事,似同梁王也有些关联,但没寻到证据,我已经派暗卫盯着他了。”

梁王是太皇太后的亲生儿子,这些年虽一直都在封地上,但小动作也是不断,只是都没切确的证据。

徽州盐商这些年贪污不少,其实从那些盐商还有官员家中抄出来的数目还是对不上,少了一大半,至于这一大半的去向,那些官员跟盐商也都说不清楚,可见背后还是有其他人。

裴叙北怀疑同梁王有关,只是中间肯定有其他人经手,毕竟他严刑逼供都没问出,他也派人去暗中调查梁王了。

安安听闻这话,小眉头紧锁着。

要真是梁王所为,太皇太后恐怕也不会无辜的。

安安又跟舅舅说了会儿贴己话。

裴叙北就告诉外甥,“此案待臣回去会写明,明日一早早朝时会上折子给皇上,一会儿臣就先回府了。”

安安忍不住说,“舅舅陪我用过晚膳再回吧。”

裴叙北轻笑了声,“已经同阿糯约定好,晚上陪她去百年酒楼吃完饭,等明日我在进宫陪安安可好?”

一听舅舅跟阿糯姐姐有约,小家伙也就不再纠结,还道:“那晚上舅舅帮我跟阿糯姐姐问声好。”

他喊阿糯喊姐姐习惯了,总是改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