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会知晓儿子背后的胎记和腿上的烫伤。
周围所有人都只知他们夫妻二人丢失了孩子,但不知晓孩子身上有胎记和烫伤。
来到京城后,他们也在寻子,但都是拿着孩子的画像四处问,也去官府报案过,给了儿子的画像,还有身上比较显著的特点,胎记跟烫伤他们也有告知官衙。
后来过了好几年,他们开了酒楼,虽也没放弃寻找孩子,但都是请人帮忙画了孩子大概长大后得画像四处询问,没在提过胎记跟烫伤。
所以身边的人基本都不知道胎记跟烫伤。
可沈仙师却知道了。
沈糯点头说,“京城附近一个叫做涂阳镇的地方,那户人家姓朱,当家的叫朱田,妻子叫杨翠,你儿子已经改了名字,现在叫做朱余良,你们最好去官府里面带着官差一起上门比较好。”
那户人家养了十四年的儿子,自然不会轻易让他们带走。
更最要的是,顾靖水已经十八了,又被那户人家养了十来年,如果真的不记得自己的亲生爹娘,把朱家夫妻当做亲生爹娘,对他们的感情自是不一般,恐不愿跟顾家人离开。
不过她见那孩子面相,天性比较坚毅善良,且又有些抑郁寡欢,只怕对幼时的记忆,并不是一点都没有的。
顾家夫妻二人再也顾不上别的,两人对着沈糯深深的鞠了一躬,又出去跟掌柜的嘱咐一声,让掌柜帮忙照顾好酒楼,说他们夫妻二人得两三日才能回来。
掌柜自然应下。
夫妻二人离开后,沈糯也起身离开。
临走时,掌柜还看沈糯一眼,心道,也不知这姑娘跟东家夫妻说了什么话,东家夫妻这么激动的离开。
沈糯离开靖水酒楼,她没去回春堂,过去了大理寺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