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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他是行家,下针的手法比我们的大夫都熟练。”

“你确定?”

“嗯,我现在不确定的是你跟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没那想法的话就别抻着人家。”

宗珝和陆医生从小就认识,他没在陆医生面前隐瞒自己的性取向。

原本想说他和宗葵一点关系都没有,但对方一副‘你不用解释,我就知道你们有猫腻’的表情,他就懒得说了。

其实也不能怪人家,他也觉得作为才认识的人,宗葵是自来熟得有点过了。

宗葵还在给患者扎针,下针既快又稳,手法也非常的老练。

虽然宗珝不懂针灸,但看得出那不是在浑水摸鱼,心想也许自己想多了,这只是个凑巧来租房子的人而已。

可是那只猫……

老虎先生扎完针,感觉到窗外有人看自己,他堆起笑脸看过去,宗珝慌忙把眼神瞥开。

老虎先生从针灸室出来,满是感叹地说:“好久没扎针了,太爽了。”

陆医生说:“你是在哪学的?很有一套嘛。”

“以前跟着先生学的,不过好久没用,有点生疏了。”

这个好久应该是好久,大概几十年,也大概几百年。

没办法啊,谁让山庄的那些人都不生病呢,害得他英雄无用武之地。

陆医生送他们出来,对老虎先生说:“如果有兴趣,可以到我这里来工作,薪水方面好说。”

“我考虑。”老虎先生笑眯眯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