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这些年他们没做过,他最初对陈丰阳的反抗还有身体的反应都不像是老手。
这样一想,心里就更愉快了,老虎先生压住宗珝的大腿,继续打桩式的侵犯。
宗珝一开始还咬牙隐忍,没多久声音带出了哭腔,老虎先生捏住他的下巴,看到了颤动着滚出眼角的泪珠,他问:“哭了?”
宗珝眼圈发红,却不说话,老虎先生探身将泪珠吻下。
他不太会说情话,只会照着感觉说,道:“今后我会对你好的,不管你是做什么的,是什么样的人。”
宗珝看过来,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取悦了他,他主动勾住老虎先生的脖子吻过来。
老虎先生顿时精神倍增,耸动腰身把他顶得唉唉直叫,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
老虎先生故意问:“你该叫我什么?”
宗珝停顿了一下,皱眉看过来,老虎先生看他微张的嘴型,心头突然一跳。
再怎么不识风月,他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听到情敌的名字,引导说:“叫阿葵。”
宗珝笑了,乖巧地叫:“阿葵……”
声音软绵绵的,听得老虎先生全身都酥了,唯独那话儿坚硬如铁,抱住他又是一阵横冲直撞。
宗珝下身发出痉挛,他握住自己的阳具撸动,在老虎先生的操弄下泄了身。
液体打在老虎先生身上,再看宗珝自慰的模样,他热血上涌,接连几下挺身,将精液射在了宗珝的体内。
宗珝发出轻呼,身体微微躬起,老虎先生趁机凑上去索吻,两人吻了好一会儿他才松开手,抱着宗珝坐回椅子上。
“腰快弄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