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珝可以和上古神兽的我做,他很有面子,将来就算知道了应该也不会生气的。
有了这个借口,老虎先生的行为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除了采药赚钱外,余下的时间都是帮宗珝做事,顺便监视……呃不,是留意有没有情敌靠近。
就这样,老虎先生白天谈情,晚上谈性,小日子过得别提多滋润了。
宗珝去哪儿他都跟着,还为了讨宗珝欢心,去办了健身房的会员卡,陪宗珝一起健身,以宗珝的男友自居。
没多久这条街上和宗珝熟的人就都知道他们的关系了。
宗珝知道他的心思,也懒得多说,心想智障儿童欢乐多,他喜欢做什么就让他做去吧。
一转眼时间就过了一个多月,就在老虎先生自以为他和宗珝已经相亲相爱如胶似漆的时候,发生了一件让他郁闷的事。
陈丰阳寄来了请柬,邀请宗珝参加筹款酒会。
这件事他之前也提到过,老虎先生偷偷看了他另外发给宗珝的邮件,大致了解了情况。
简单点说就是一帮在社会上混得不错的校友发起的活动,还邀请了记者。
说好听点是为贫困地区的儿童筹款献爱心,说难听点就是大家借酒会相互吹捧攀比罢了,还要捐钱,神经病才会去。
但宗珝就是那个神经病,因为他回了陈丰阳的邮件,说自己会准时参加。
“你不要去了,这种就是变相的同窗会,去了无非是出轨和装逼,就算没有,还要掏钱,你想捐款,有的是地方可以捐,何必用自己的钱为他人做功德?”
“你倒是挺了解同窗会的嘛,你参加过?”
老虎先生连朋友都没有,哪有什么同窗啊。
他说:“我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走路吗?你别去了,省的被当冤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