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薄净洵露出怀疑的目光。
“当然。”卫以牧眼底含着迁就的暖意,刚刚拍过胸口的手往下挪到腹部,一本正经地拍了两下,“我还有马甲线呢,平时出差我都会在酒店的健身房里锻炼的。”
了不得,卫总还有马甲线。
“真的假的……”薄净洵忍不住又好笑又怀疑地看了一眼卫以牧的腹部。
她的衬衫夹进了裤子里,纤腰长腿,高颀优雅,倒是看不出衣服底下还有令人惊叹的底子。
“这位女士,你的眼睛在往哪儿看呢?”卫以牧眯起眼睛,一根手指按在腹部的扣子上。
薄净洵只觉得脸颊微烫,连忙别开目光,“……我先上楼换衣服。”
说完她就快步走向楼道,边走边摇头,把卫以牧腹部的轮廓从脑海里甩出去。
卫以牧静静地注视她上楼的背影,戏谑的笑意从眉眼间消散,化作眼底的暖色。
十月下旬,秋意浓郁,金色的暖阳与树梢上金黄的叶子相得益彰。
卫以牧去往机场的车中途停在了一家茶楼的停车场,茶楼古典韵味很浓,环境安逸闲适。
她独自上了二楼,服务员将她引到靠栏的茶桌,茶香已经四溢。
“阿姨,久等了。”卫以牧得体中含着对长辈的亲昵,微笑着坐下。
对面正是薄净洵的母亲钟眉,此刻对卫以牧的到来欣慰地点头。
“不久,我平时常来这里喝茶的。”
她说着就拿起紫砂壶,给卫以牧倒了杯茶,卫以牧双手作接受的手势,该有的礼仪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