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明明是卫以牧又香又暖和,像只乖巧的大萨摩耶。
她不禁弯着嘴角,并不想跟言知夏多说。
她这反应模棱两可,言知夏敏锐地察觉到不同寻常,“好家伙……你们去乡下你爸的家里,肯定不能分房睡。快交代,你俩是不是睡了?”
薄净洵故作冷淡道:“我看你是早餐吃饱撑着了,挂了。”
她按下挂断时,言知夏还在那边“诶诶诶”地叫唤。
外面艳阳高照,薄净洵在床上又赖了一会儿,等意识彻底清醒便下了床洗漱。
刚下到楼梯拐角就听到客厅有隐约的动静,是电视里的声音,方墨一个人在客厅里津津有味地看电视。
看见薄净洵下楼,方墨站起身:“夫人早。”
“早。”薄净洵对她微微一笑,再左右看了看。
方墨意会地告诉她:“阿姨吃过早餐上楼了,卫总跟夫人的姑妈在院子里。”
“好,你继续看吧。”薄净洵轻笑点头,方墨平时都跟在卫以牧身边,难得有这么悠闲的时候。
她临出屋门时回头看了一眼,方墨又坐下看得入迷,黑白画面下端显示着片名。
地道战。
……
薄净洵憋着笑走到院子里,院子的一侧拉着几根铁线用来晾晒衣物,此时卫以牧正帮着薄文慧把被套挂上去晒,两个人边忙碌边聊着天。
卫以牧今□□着休闲,一件白色长袖t恤套着藕色西装外套。
藕色是非常挑人的颜色,卫以牧穿起来没有一丝一毫违和感,倒是沉稳的韵味里更多了几分柔和又开朗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