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薄净洵一时反应不过来。
卫以牧微声呢喃,“我说,不离婚好不好……我们之前签的协议不要了好不好,到了三年也不离婚了。”
她们的开始就是这份协议婚姻,可是如今她们不该再是这样的关系了,她们的心已经走近了,刚才又有了更亲密的关系。
卫以牧低着头,语调莫名地有些小心翼翼,薄净洵听得心疼又觉得好笑。
她捧起卫以牧的脸,指尖细细地描摹那温朗的眉眼,轻柔地笑着戏谑:“要是以后有问题了,那还是要离的。”
卫以牧猛地抬头想要说话,开口前愣了一下,顿时眉开眼笑:“那没有问题就不用离了。”
“那谁说得准呢?”薄净洵挑眉,话音都裹着甜蜜的笑意,“万一都不用三年,也许一年,或者三个月……”
卫以牧用唇堵住她尚未出口的话音,浅吻着她的唇呢喃:“我努力不让这种可能性出现……”
薄净洵勾住卫以牧的脖颈,抬起下巴跟她两唇相触,默许了这深夜里的再一次亲密。
深冬已至,寒气凛冽。
十二月的中旬,凌州的天空飘扬着雪花。
“你就说老实话吧,你是不是跟卫以牧睡了!”
一听薄净洵要用卫太太的身份出席卫老夫人的生日宴,言知夏的八卦细胞全体活络起来,从客厅追着薄净洵到厨房。
“好家伙,之前你去卫家还装成女朋友,现在都要主动暴露卫太太的身份了,说你俩没睡我可真不信!”
薄净洵充耳不闻,自顾自地从储物柜里拿出一盒牛奶放在流理台上,再打开碗柜拿杯子。
“诶老薄,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言知夏瞪大了眼睛,扯住薄净洵的衣角。
“听到了。”薄净洵语调淡淡的,看也不看她一眼,关上碗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