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种话术在事后回想可能没什么，但当场听的时候很容易被调动情绪。

在黎纪那个世界，掌握话术最强的人，除了搞传销的，就是各国在选举期的领导人。

当然了黎纪觉得自己本质就是个搞传销的，只是传销贩卖空气，黎纪贩卖男德。

既然如此，那就再给他们反洗脑波。

黎纪席地而坐：“那我就再说个故事。”

群乖宝宝伸长脖子等着听课。

黎纪看着底下嗷嗷待哺的狼崽，满头黑线，也就林郁肆坐在角落，憋着笑等着看黎纪的笑话。

黎纪：“其实我真的不想出道，不知道你们信不信？”

底下异口同声：“不信。”

这其中叫得最大声者是林郁肆。

黎纪：“好吧，你们都不信，但……我的能力你们也看见了，我唱跳，舞台感染力这些男团成员必备的要素样都没有，我可能只是会说说故事，你们真的觉得我适合当c位吗？”

黎纪表情认真，不像在开玩笑，大家也就没有再笑了。

黎纪：“方辛简的实力比我强不知道多少，请你们投给他，不要投给我。”

底下人面面相窥，不会投票开始，剔除黎纪和方辛简这两票，还有98票，全都是用纸写下来的名字。

由裴老师个个唱票，被黎纪这么说，自然投给方辛简的票数是压倒性的。

最后方辛简96票，黎纪票，还有票弃权没投。

黎纪猜测，这个弃权的很有可能是何双绵，因为他甚至没来投票现场，而是继续在练习。

至于投给他的这票……

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是谁。

林郁肆趁所有人不注意，偷偷溜过来对他说：“黎纪啊黎纪，你看你败涂地了吧。”

黎纪：“倒也不算败涂地。”

林郁肆：“怎么不算。”

黎纪：“还是有人给我投票的。”

林郁肆：“哦？那你准备怎么报答那个给你投票的人呢？”

黎纪：“不报答。”

林郁肆：“喂喂喂，你就这么对个真心待你的人是吧？”

黎纪：“……”

林郁肆忽然搂住黎纪的脖子，迫使他低下头，两人视线碰撞，有种道不明的情绪在里面。

林郁肆忽然本正经：“不管怎么样，我永远在你身边啊。”

黎纪微怔，林郁肆察觉到了他情绪的变化，正要深挖这种情绪把握这难得的计划时……

方辛简朝这边走过来，黎纪跟林郁肆分开。

方辛简表情严肃，他似乎点也不开心得到了主题曲c位。

黎纪：“恭喜你。”

方辛简很生气：“黎纪，我不需要你让出来。”

黎纪：“可我没让啊，我是真心不想要c位，你也知道的我没什么艺术细胞，拿了c位又怎样？观众估计要对我丢臭鸡蛋了。”

方辛简：“你是觉得自己能力不足才让出位置的吗？”

黎纪：“不是，我就是不想。”

方辛简表情闪过丝郁闷，他道：“我总觉得这样很奇怪，我点也开心不起来，你给我的感觉就是我非常宝贵在乎的东西在你眼里看来却不值提，黎纪如果你只是想玩玩，想体验生活，我觉得你还是直接退赛吧，你这样真的很让人沮丧。”

黎纪陷入沉默。

方辛简继续练舞去了，这天晚上他跟何双绵都没回来。

凌晨点，本该是黎纪入睡的时间，可他却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