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褚枫哼了一声,伸手把枫叶从傅斯雪怀里薅下去,紧接着抱着傅斯雪就是一顿猛亲。
“啧……”傅斯雪擦了一把脸上的口水,嫌弃道:“你属狗的?”
她刚才那一幕仿佛被大型犬袭击,大狗舌头甩在她脸上留下湿漉漉的口水印。
纪褚枫却是挑起一个意义不明的笑容,神色暧/昧道:“那你要不要/撸/狗?”
傅斯雪只觉得眉心跳了下,她看着纪褚枫,对方的衬衣不知何时松开了一颗,胸前散了一片,能看到精致的锁骨,再往下是比白炽灯还要白的肌肤,隐隐约约浮现出一条沟壑,似还有红梅的痕迹。
手无意识伸了过去,在她反应过来时,已经拽住对方的领口,动作让那条隐约的沟壑更加明显。
纪褚枫被她突然的动作打得措手不及,愣了下,顺着她的目光低头看向自己胸口,很快她捂着半张脸作出一个不好意思的表情,暗搓搓将心里那点儿兴奋掩盖过去,“没想到……你喜欢样,早说嘛我自己脱。”
“……”傅斯雪抽了下嘴角,用指腹蹭了蹭锁骨下方红色痕迹,之前被衣领遮着不明显,现下已经打开又被灯光照着,她用力将痕迹蹭掉,手指放在鼻尖嗅了嗅。
是已经干了的血迹。
额头顺着流下的血流进领口,虽然当时已经处理过了,但难免还是有没有清理到的。
傅斯雪抓过桌上的湿巾,扯了一张出来,仔细将她把血迹擦掉,白色的湿巾沾了血迹染成浅红色。
擦拭的动作越来越慢,最后停下,傅斯雪盯着纪褚枫的领口,目光却没有焦点,“你都……不痛的吗?”
纪褚枫清理伤口时她没有看,她怕自己看到伤口会心痛到难过,可即便不看她也知道肯定伤得不轻,在种情况下人还不管不顾的跑过来,明明她有很多种解决办法。
“当时觉得痛死了。”纪褚枫抬手覆上额头的纱布,想起什么似的,不高兴地皱起眉头,“但是太生气了,我今天化了那么漂亮的妆想让你看看,结果全没了!”
傅斯雪愣了下,觉得无语又好笑,“你关注点错了吧?!你应该关心你的伤口,而不是今天妆怎么样。”
“女为悦己者容。”纪褚枫昂了昂头,“反正死不了!”
“别乱说。”傅斯雪皱眉斥道,“以后别样了,要把身体放在首要位置。”
“好好好。”纪褚枫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我一定会帮你保管好我的身体!”
“……”傅斯雪的气势一下便down了,岔开目光小声道:“什么叫帮我……”
纪褚枫嘻嘻笑了两声,正准备为自己讨点儿福利,就听到“喵~”的一声。
睡醒的咪呜走了过来,枫叶并排端坐在地板上,仰头看着她们。
“……”被两只猫注视着,纪褚枫竟有种家长干坏事被小孩抓包的羞愧感,没等她作出反应,傅斯雪却已经从沙发站起来,“它们是不是饿了?”
她说着就往猫碗那边走,两只小馋猫立马起身小跑跟上去,大尾巴竖得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