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你费心了,值钱与否,不甚重要,爽了就好,而你这般有难言之隐的人,自然体会不到。”
凭着原主记忆,慕瑾一早就知道靳北舟从来没碰过他,平时也没有听谁说靳北舟有什么特别亲昵之人,以他这般年纪,这不是不行是什么?
本来戳人所痛并非君子所为,但面对这种话里话外都暗示自己作风不雅的人,慕瑾觉得不能忍让。
“你说什么?”靳北舟没想到慕瑾会这么说,先是一脸震惊,随后眉毛微蹙,脸色也逐渐变得阴沉,咬牙切齿地开口:“你再说一遍。”
“闺房之事怎可多说?”慕瑾挑眉,暗示他周围人太多,这话题就不要再说了吧。
靳北舟看了看四周,人声嘈杂,注意自己这边的人也不在少数,更是有媒体在场,再说下去,还不知道慕瑾会怎么污蔑自己,他握紧拳头,极力压抑自己的怒火,硬生生把这屈辱忍了下来。
转身之际瞪了一眼慕瑾,挨瞪的某人也不恼,笑的一脸明媚,呲着大白牙一幅天真无害的神态,慢慢贴近靳北舟,贱兮兮地开口:“莫要讳疾忌医,有病需早治,预祝阁下早日重振雄风。”
声音不大,却又把靳北舟心里的火拱的更旺盛了,他攥紧拳头,凌厉地瞪了一眼慕瑾,咬牙切齿地回了句:“你等着。”
说完靳北舟就愤愤地迈着步子离开是非之地。
慕瑾目送他的背影,轻蔑地勾唇,冷哼一声,朕腥风血雨里爬出来的,皇帝都当了,能是好惹的?不自量力。
文言哲在他身侧听的清楚,等到靳北舟远去了,贴近慕瑾耳朵悄咪咪地询问:“靳总真不行?”
“嗯,病入膏肓,天妒英才呀。”
他嘴角勾起得逞的笑意,把视线移到了会场,扫视一圈,人越来越多,应该快开始了吧。
慕瑾将目光重新投向心仪的吊灯,璀璨耀眼,简直是为了朕量身定做的,等回去一定要在卧室装上。
“等下合影,你一定要往宋毅身边挤,那些摄像机会把你带上,也好增加点曝光度。”
毕竟现在媒体对慕瑾印象不好,好多家都明文规定不参与有关慕瑾的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