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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弑君之罪,思来想去,还是低估了那只兔子,有朝一日回去,定要好好处置他,夹着尾巴的本事比朕还要技高一筹。

“到了。”车厢蓦然响起文言哲的声音,慕瑾回过神,抬眼看了看不远处的天桥,现在天色渐晚,也不知道人还在不在这个地方了。

推开车门,慕瑾走了下去,入秋以来,一天比一天冷,他裹紧自己棕色的风衣,眸子清澈透亮,对着文言哲道:“时候不早了,不必等我,你回去吧。”

自己要跟高人说的话,还是不让文言哲知道为好,不然很难处理。

文言哲也没坚持,确实天不早了,慕瑾也不是三岁小孩,总不能自己丢了吧!

“好。”文言哲发动车子,慕瑾目送他离开,才缓缓向桥上走去。

来往车子不少,慕瑾穿过马路,走到天桥底下,这里稀稀疏疏摆着几个摊子,偌大的广告牌朴实无华地写着“专业贴膜”几个大字。

不远处还有几个流浪歌手,提着大音响,拿着吉他,唱着聒噪的流行音乐。

来往路人没有驻足,慕瑾一路看过去,终于看见一个戴眼镜的老人,胡子拉碴,身上穿着洗的发白的褂子,面前摆着八卦盘,招牌也是朴实无华的写着“摸骨算命”这四个字。

走近一看,还有一横小字,招桃花,避厄运,新生起名,风水命理等等都囊括了。

果真是高人!

慕瑾怀着一种极其激动,极其敬重的心情走来,站在大师面前好一会,他都没搭理自己,透着他黑黑的墨镜也看不清他的眼神,这让慕瑾有些没底,小声唤道:“大师?”

“……”还是没声音,慕瑾正准备再叫,就听到大师细碎的鼾声,坐着就能睡?果真高人也!

他拍了拍桌子,声音提高了:“大师!”

大师被惊醒,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手忙脚乱地站起来:“何人?”

这亲切的家乡话瞬间让慕瑾有些泪目,多久没人同自己讲文言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