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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看他这样,应该是信了,浮染得意地扶了扶自己的眼镜:“实不相瞒,在下是他的父亲。”

“他是个孤儿。”

果然是个骗子,靳北舟不屑地迈开腿去找慕瑾,浮染迅速挡在他面前:“别着急走,听我把话说完。”

“好,你说。”靳北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想看看他还能说出什么来。

“慕瑾生来六魄不全,以至于这孩子很偏执,想法怪异,最重要的是活不过三十岁,所以我便想着为他把魂魄补齐。寻觅这么多年,我终于在某一个时代找到了他缺失的那一部分,就想着把那人和他融合起来,毕竟他们就是一个整体。”

浮染叹了口气,接着道:“施法很成功,可是没想到,那一部分所聚集的个体,在那个时代还有他自己未了的心愿,而且是很重要的事情,所以我感到很抱歉,一直在帮助他,想把他送回去,完成他自己的事情,可是人的魂魄一旦完整,他一生的命运也就由此规划好了,不容更改。”

“在天桥下,他遇到了我,我给他一个瓷碗,让他向你讨要了钱,这在道法上称为借缘,这样子我就可以帮助他改命,让他回去。我今天来就是想告诉你,不用派人找我了,他昏迷六个月就会醒。”浮染看着靳北舟,无比诚恳。

“这不科学。”虽然听到他这么说,靳北舟是有一点小窃喜,但是整体想想,好像不太可信。

浮染挑眉:“这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事都能用科学所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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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皇上被刺身亡,举国上下,无不震撼,京城家家户户挂了三日白布条,众人皆知是大将军送的舞女把皇帝给刺杀了,可是无一人敢去查办。

皇帝下葬那日,朝中大臣齐聚玄武殿,跪在皇帝的棺椁前掩面哭泣,只是其中谁是真哭,谁是假哭便不得而知了。

大将军持剑而来,号召的士兵把殿堂里三层外三层围的水泄不通。

“皇帝走的突然,来不及传位,不知道文武百官有何高见?”

苏康拿着剑气势汹汹地看着下跪的朝臣,到底是上过战场杀过人,浑身上下那种凌厉的气势,还真把这些养尊处优的文官们吓得屁都不敢放。

“圣上尸骨未寒,大将军持剑上堂,是不是大不敬?其罪该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