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会来事儿,光脱不过瘾,还得表演——脱光了扭,边扭边叽叽咕咕不知道在唱什么,一个又一个飞吻抛出去,这下连现场仅存的两直男眼神都开始飘了。
许文远“腾”地站起来,抓起外套往他弟身上一兜,又把人往肩上一扛,作势要走。
宋斌要拦,许文远甩了个眼神把他钉死在沙发上:“他醉了,到此为止。”
“但但但……”
“还有事?”
“没了,您请。”
许文远挑了二楼最里头那间房。
一进门许知远就哼哼唧唧闹腾说:“我没醉,你让我下去玩!”
醉鬼眼神迷离地斜靠在床头,胸口一片春光外泄毫无说服力。
许文远吓唬他:“你再敢在其它人面前脱衣服,我就把你扒光了锁屋里三天不让你出门。”
许知远一听眼睛都亮了,“蹭蹭蹭”从床尾爬到床头:“你要扒我哪儿?”
许文远忍无可忍地把他推远:“一身酒气离我远点!”
他要找杯子给他弟倒水,一转身发现他弟已经把自己从上到下脱得就剩了个底裤,屁股又挺又翘地不知道在床头柜里摸索什么。
许文远心里搓火。
“找什么?”
许知远回头,委屈得两眼含泪:“没套套……没油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