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棋不由得抬了抬头,他相当不解。海棠明明是来还绢的,缘何还要问回去,那绢,于他,有着特殊的意义。
凌子棋的手紧了紧,最终为难地道:“对不起,十夫人,这绢在下只有一面……”
“哦,那里绣的不是我?”海棠答非所问,凌子棋尴尬地立在那里,作声不得。
“那便是南飞燕罗?你果真跟她有来往。”
“十夫人,那不过是一面绢,如何跟她……”
“你莫要狡辩了。”海棠似乎看得再清楚不过,她的眼里分明地闪过痛楚,“我数次见你与南飞燕私会,却还要自做多情地以为,这里绣的便是我,真是不知耻!”
她望一眼凌子棋,竟强行将那绢再夺了过去。“你便心中有了别人,再容不下我了吗?”
“十夫人,你……”凌子棋没想到海棠会如此直白地向他表白,竟一句话怎么也说不下去。他怎么从来没有注意到海棠对他有意?“十夫人,您是王爷的妾,在下怎敢对你有非份之想。”
良久,他才将头埋下,说得底气不足。
“那南飞燕也是王爷的女人,缘何你就可以染指了?”
海棠咄咄逼人,凌子棋被逼得面红耳赤,无力地争辩。“我与南小姐并无其他关系,请十夫人莫要乱说方好。”
“哼!别想瞒我了。”海棠睁圆了一双杏目,盯紧了凌子棋,眼里分明闪着不甘。“你们多次相约,我都亲眼所见。”
“这……”凌子棋的手落在了刀柄之上,这是个不可告人的秘密,他不能让南飞燕再有一丝的危险。
“凌护卫,我海棠有哪点比不过她,你倒是说呀。她现在正得王爷荣宠,就算你对她再有意,又能如何?缘何你不能将眼光别移,看一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