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是一脸希冀,希望相府的这根独苗苗能有治。
就连素来严肃难接近的老太君也不由得放轻语气:“二丫头,如何啊?”
承载希望的殷西辞面上清清冷冷,“光是靠诊脉还不够,我需要针灸试探。”
“快去拿银针!”周茹吩咐道。
小厮很快取来银针,殷西辞扎了殷傅的一些穴位,慢条斯理,但手法极稳。
不知过了多久,殷西辞收回银针,又继续断脉,最后摇头道:“没办法治了。”
不仅没办法治,她还永绝后患。
众人皆是一阵失落,没有注意到殷西辞眼底一闪而过的狠戾。
他们寄托希望能妙手回春的人,却是背地里最阴毒的。
周茹回过神来,恶狠狠的瞪向她,“你不是医术高超吗?怎么连这点病痛都没办法医治?!”
老太君也对她有意见,“二丫头,你这医术有待提升,半吊子行径,以后传出去让别人怎么看你?”
殷桓的女儿众多,但儿子只有一个,他对殷西辞这个沉默寡言,鲜少与他亲近的女儿说不上有太多感情。
他摆手道:“你退下吧。”
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殷西辞已经习惯,她转身离开,来去如风,不带半分情绪。
萧隽回到都城后没多久,先被萧麒召进宫谈话,好不容易走出御书房,转眼又被明贵妃身边的贴身宫婢浣纱请去永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