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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的人出身都不错,吃喝玩乐的方式那是千奇百怪,层出不穷。

其他人都纷纷应和,抱着酒坛装迷离的许知巧没有吭声,她就这样挺好的,撑到庆功宴结束就好。

偏偏林钊缙把她怀里的酒坛拎走,然后又把她摇醒,“我说许知巧,出来玩就是要放肆一点,你别装了,快来玩游戏。”

许知巧骗得过其他人,可骗不过他那双因为常年和狐朋狗友厮混练就出来的火眼金睛。

这财迷姑娘装醉的本事太烂了。

许知巧被迫加入他们的游戏,两两坐在一起,大家看着周少韩,听他说玩什么:“击鼓传花大家都听过吧,咱们来玩点不一样的,换个花样,击鼓传纸。”

“切,这有什么好玩的,无聊。”马文倥朝他丢了颗花生米,周少韩偏头躲过,笑道:“欸,你们别急啊,听我把话说完。”

“这击鼓传纸呢,很简单,击鼓大家都会,至于传纸嘛……”

他笑了笑,拿了张宣纸,把它撕成一张不足婴儿手掌大小的纸。

“咱们嘴咬着它传给身边的人,懂吗?”

“哟,周少韩,看不出来啊,你还挺会玩的嘛,你这么会,你家那翰林学士的老爹,没抄着家法把你揍一顿?”

“去你的!”

“谁击鼓啊?”

“这法子是99zl我提出来的,我先来吧。”周少韩道。

于是他坐在中央击鼓,那张被撕得小小的宣纸从第一个人那挨着传。

大家玩闹的心思都很重,传到林钊缙的时候,他咬着纸转身,对身边的许知巧伸了伸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