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琼华缓过劲来,喝了杯茶水,“你亲哥哥干了这种事,你父母他们呢?难道99zl任其胡作非为?”
说起这个,秦佑轩拼命攥紧双手,“那晚他毒害我的事被父母撞见,他为了防止计划败露,便将他们都杀了。”
众人:“……”
林钊缙像是想起什么,问了句题外话:“我今早坐的那个铁匣子,里面装的是什么?”
“我父母的骨灰。”
林钊缙:“……”他一脸崩溃的看向殷西辞,“你这乌鸦嘴!”
“稍微动动脑,不难分析吧?”殷西辞皮笑肉不笑,让林钊缙想起她生了副双面孔,他哪是她的对手。
许知巧问:“那你为什么不揭穿你那亲生哥哥的阴谋?”
“我去找过文家,可这副尊容,他们根本不信,我甚至连念初的面都没见着,就被人赶走了。”
“我也曾向县令大人状告秦泽,诉说他的罪行,可最后无济于事,没人相信我的话。”
秦佑轩是个温雅的男子,哪怕他现在丑陋至极,可他的谈吐教养,无不透露着他曾经也是接受过良好教育。
要不是秦家生意失败没落至此,再加上后来发生的那些事,他现在恐怕也是一位风度翩翩的文雅之人。
“恳求诸位替我讨回公道。”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轻易下跪,秦佑轩以满腔赤诚道。
许知巧说:“你先起来吧。”
“如果秦佑轩说的都是真的,那秦泽确实该被绳之以法。”萧琼华说:“咱们明天就去文府探探情况。”
垂杨县远离都城,虽不是特别繁华,但也算富庶,这里治安很好,百姓过得也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