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

“那我正好有些问题想要审讯一下他，”被五条悟安利到的白果笑眯眯的举了一下手，她低头看着躺在地板上的真人,面色认真的问，“你怎么样才能够变好？”

少女问问题的时候没有一丁点威胁他或者是不回答就要动手的行为，真人那双异色的眸子看进白果异常冷静的墨色眼眸中，他问：“为什么一定要我变好？”

这个问题似乎有些难度。

白果思考了很久，才说：“因为你是我一见钟情的对象，身为被我看中的男人，你必须要是一个好人才可以。”

“咒灵没有性别，”对白果感到了一丝好奇，真人饶有兴趣的说，“别看我现在这样，我可以完全的变成女性的外表哦。”

“只要你解开封印住我咒力的术式，我可以现场为你展示一下。”

“我不介意百合，只要对象是你就可以。”白果对此表现的完全不介意，而且也并没有上当为他解开术式的打算。

真人：……

白果现在不能触碰真人，怕她身为游戏玩家所带的外挂解除五条悟施加在他身上的术式，所以她只是耐心的再次重复之前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之前问你的话，你怎样才能够变好。”

“我是由人类的恶意孕育出来的咒灵。”横穿过鼻梁半张脸的缝合线在真人的话语下显得格外的刺眼，就好像被线缝合起来的身躯里满是纯粹的恶意。

对此，白果并没有表现出什么特别的情绪，她只是向真人确认道：“也就是说无论我怎样做你都不可能变好，是这样吗？”

“是人类不可能让我变好，只要这个世界上还有人类存活，属于他们的【恶】就会源源不断的涌入到我的身体里，”说到这，真人面上出现一种类似于癫狂的笑意，他咧开嘴巴嘲讽的看着白果，“用武力威胁我也好，用真情感化我也罢，你所做的一切全部没有意义。和你为敌的不是我，而是整个世界上的人类。”

不愧是副本的npc，果然比较难以接近。

这只名为真人的咒灵对人类抱有极强的恶意，不光如此，更加重要的是白果从他的话中听不出来几分真几分假。

“太麻烦了。”沉默了半晌，白果意味不明的说出了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