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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想寻过去,江以宁便回来了。换过了一身干净衣裳的她看起来又是苏先归初见时那般明净无瑕,甚至连腰上玉牌系挂的位置都没有半分偏移。

苏先归认为她不仅洁癖,还有强迫症。

江以宁脚尖蹬着树干,三两下又回到了树枝上,问:“树上安全,为何不上来?”

苏先归打量了下树枝的高度,道:“我喜欢脚踏实地。”

江以宁:“……”

她这是被苏先归内涵没有脚踏实地了?

“你莫不是畏惧?”

苏先归面色一僵:“我畏惧什么?我长这么大,畏惧过什么?”

不会撒谎的江以宁耿直地说出了心里的想法:“畏高。”

“胡说。”苏先归仰着脑袋,“你非得这么高高在上地跟我说话吗?”

见她倒打一耙,江以宁也不生气,而是轻轻一跃飘落在地,然后于篝火前盘腿坐下。

苏先归没想到她真的下来了,心里感觉怪怪的。

本以为江以宁的性子冷,为人也是极为孤傲的,但先前不仅将她辨认方向的话听了进去,如今也会考虑她的心情,可见江以宁为人虽冷淡有原则,但却很有涵养。

对这样的人,她不仅讨厌不起来,还越发内疚。

“江道友,你怎会一个人在外历练?你身上有没有什么本命牌之类的?”

江以宁疑惑:“你如何知道我姓什么,本命牌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