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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五劫五行炉,炼药的至宝,本体一米多高,但是能变小。”江以宁在她昏迷的时候就研究过这个鼎炉了,“生机瓶我拿了,这个你拿着吧!”

苏先归乐了:“发了。”

这一趟她们虽然掉进了炼狱,又九死一生,但收获还是颇丰的。

突然,她惊觉:“如今过了几日了?我们还能离开秘境吗?”

江以宁道:“六日。既然你醒了,我也得赶去与同门会合。”

苏先归这才发现她已经不复在炼狱里的狼狈,想来在她昏迷期间已经将自己捯饬干净整洁。

苏先归心里说不上的失落。

是啊,江以宁离开了炼狱,回到了公众的面前,她便又是那个端庄自律、行为操守无可挑剔的“傲霜花”。

她们这一别,又要多久才能相见呢?

苏先归拽住江以宁的衣摆:“你别走,我难受。”

江以宁的身形一顿。苏先归的声音实在是太娇嗔了,酥得她脊背像蚂蚁爬过似的。

她问:“你——哪里难受?”

“脑袋。可能被这破炉子砸肿了,你给我看看嘛!”

她的姿态实在是太矫揉造作了,但,不可否认的,她流露出的女儿娇态确实让江以宁有一瞬的失神、无措。

江以宁蹲下来,抬手摸了摸她后脑勺肿起来的地方,然后默不做声地揉开来。

在苏先归看不见的地方,她的眉目也随着动作的轻柔而柔和了几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