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宁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她立刻止住了笑:“咳咳,什么人这么脑残,竟将此事赖在江以宁的身上?谁不知道她这人理智又洁癖,怎会为了这个微不足道的凡人而脏了自己的手?”
姑洗上人一时之间也不清楚她这是在损江以宁,还是在帮江以宁说话。
“他死在帝台的地盘,我们总得找出真相,给他一个公道,给世人一个说法。”姑洗上人道。
苏先归道:“能在帝台动手,而赶在你们发觉之前离去,说明凶手修为很高,要么是手段隐秘,连你们也难察觉。而帝台眼下修为高,又跟唐浩有纠葛的,也就我们几人。不过你们为何怀疑江以宁,而不怀疑我?要知道,我可是最看他不顺眼的。”
她这话一出,众人果然将目光放到了她的身上。
江以宁眉头一蹙,对她自作主张将众人的怀疑揽到自己的身上的行为透着不满。
姑洗上人也没有全信她的话,而是将唐浩的尸体收起来,道:“此事我们会调查,绝不会冤枉了任何人。”
姑洗上人等走后,苏先归问江以宁:“这十年你的人缘怎么变差了?”
江以宁没说话。
苏先归自顾自地道:“唐浩的行为颇为古怪,他若真的是为了找你问清楚,你为何不出手解救百姓,便不会等到孟春赛会结束。而他道德绑架了你之后,没两日就被杀了,这怎么看都像有人策划了这一切,就是为了污蔑你的名声……你说,你的人缘是不是变差了,不然你怎么这么招人恨?”
江以宁云淡风轻地道:“或许。”
“你想想自己可曾得罪哪些人?”
“很多。”
苏先归:“……”
青木道:“鬼王、龟儿子、低能儿,好多、好多!”
苏先归夸它:“哇,青木你可真是个机灵鬼儿,能记住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