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虞觉得自己就要化成一滩春水。
就在她慢慢放松下来时。
那人突然将她耳垂含吮住,好似有石子蓦然掷入心湖,锦虞一瞬阵阵战栗起来。
殿内的光影影绰绰的,清楚也不清楚。
月华淡淡流淌窗棂,更添氤氲。
她越是敏感,男人便越是喜欢。
在那耳畔流连吮舐许久。
直到小姑娘去推他,猫儿似的,透出了许好听。
池衍才松开唇,垂首陷在她凝香的玉颈。
沿着那瑰红的侧脸掠过来,徐缓游戈,最后落到她嘴角。
他似乎一点儿都不着急。
葱指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引她张开了温软的唇瓣,而后慢条斯理低头含住。
他沉抑着透哑的呵气,却没有忙着据有。
只是若即若离地轻轻吮着。
然而越是这般,锦虞越发地虚软。
男人好闻的清冽气息,恍若满庭花香在心里微微漾开来。
意识渐渐弥散,锦虞情难自控地,满脑子都是这个相识不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