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那自始至终都坐怀不乱的姿态,直叫人恨得心痒。
而后,池衍余光淡淡侧挑了他一眼。
“你,没有和我谈判的权力。”
之后又过几日。
昭纯宫一如既往地平静。
自从那人离开后,锦虞心里便像个空了一块。
日子过得无趣得紧。
好在,他将乌墨留给了她,叫她还有一丝盼头。
除了精心照顾他的猫儿外,锦虞也不忘每日到东宫去盯着。
她生怕,皇兄再如那日累病了。
这日,锦虞在花园里逗乌墨玩耍。
待到午时,她瞧了瞧时辰,该要吃午膳了。
于是她让人照看好乌墨,自己准备去到东宫,催皇兄按时吃饭。
然而锦虞还未踏出昭纯宫,便有宫奴前来请见。
只见那宫女捧着一只红木雕花黑金珐琅圆盒,看上去沉甸甸的。
锦虞站在花园里,有点冷,抬手拢了拢雪色领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