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陆宴清的脾性连傅涛是知道的,陆宴清的心思缜密并不是轻举妄动之人,难不成陆宴清有把握在作词上胜过葛明建?
既然如此,连傅涛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拭目以待了。
而此时葛明建则面露阴喜之色,没想到自己只是用了小小的激将法就让陆宴清上钩了,看来这青年儒圣不过如此嘛。
对于作词,葛明建可是当仁不让的。
别说是陆宴清这个毛头小子了,就算是连傅涛若要于他比作词也没有太多胜算。
在葛明建看来,这场比试他赢定了!
一旦赢了陆宴清,葛明建定会将此事大肆宣传,以提升自己的威望,说不定还能在陆宴清的身上夺得几分儒家气运。
若是能毁掉陆宴清的儒心,说不定自己还有机会跻身儒圣之境!
葛明建是越想越欣喜,一时竟有些忘乎所以起来。
“既然比什么听你的,那是不是应该先由我作词?”
陆宴清出言提醒道,葛明建的脸上满是笑意,陆宴清的脸上也满是笑意。
两人看着对方脸上的笑意,自己脸上的笑意更甚,显然两人的想法可谓是如出一辙,都把对方当成了傻子,但究竟谁是傻子只有比过了才知道。
“好,那便由你先作吧。”
葛明建将先行作词的机会让给了陆宴清,倘若由自己先作词,恐怕就没陆宴清什么事了,这可不是葛明建想要看到的,那样太过无趣。
陆宴清也没和葛明建墨迹,直接吟诵道:“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记梦。”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话音刚落,褚琼溪便连声夸赞道:“此词足以流传千古,待我找纸将其记下。”
说着,褚琼溪便欲要进入屋内,将这《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记梦》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