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这宝图你是如何得来的?”连傅涛好奇询问道。
陆宴清并没有隐瞒,竟自己昨日偶遇乞丐用十两银子买下这宝图的事尽数道来。
听了陆宴清的这番讲述后,连傅涛的眉头不禁一皱,“那老头似乎不那么简单啊。”
“我也这么觉得。”陆宴清表示赞同。
他最后用“陆公子”来称呼自己,显然是在刻意为之。
如若他只是单纯的行骗,又何必冒此风险道出陆宴清的姓氏。
更为奇怪的是这宝图内所记载的内容偏偏就有儒纹,当今天下可能还有对儒纹浅有研究之人,但萧晋的《儒纹纪要》可在陆宴清手中,这怎么想都不只是巧合那么简单。
“您二位试着把其上的儒纹翻译一下,我先去洗漱了。”
陆宴清将解析儒纹的任务交给了二人,然后便去洗漱了。
二人都通读过儒纹纪要,总比陆宴清这个一知半解,只翻了寥寥数页的要强。
洗漱完后,莫皖烟也从屋内走了出来。
当看到连傅涛与宋元祯二人正坐在石桌旁研究着什么,莫皖烟嗔怪的瞪了陆宴清一眼。
倘若不是陆宴清,自己又怎会睡到这个时候。
陆宴清只是厚着脸皮一笑,便去询问连傅涛二人有何发现。
而莫皖烟则去简单的洗漱了一番,才来到连傅涛二人面前问安。
莫皖烟问完安后,便去帮李思思了,而陆宴清三人则继续商谈道:“哦?这两个字为陵州?”
“没错,确实为陵州。”宋元祯肯定的点了点头。
“那下面这行呢?”陆宴清追问。
宋元祯眉头微皱,紧盯着那行儒纹道:“暂且未知,但看着想是一句儒纹纪语。”
“儒纹纪语又是什么东西?”陆宴清很是疑惑。
“这儒纹纪语与道家的咒语大径相同。”宋元祯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