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药房掌柜闻言却不屑一笑,“你母亲的死活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是开药房挣钱的,不是来大发慈悲的,你母亲这病所用的药方如此昂贵,我怎可能让你一赊再赊?”
见药房掌柜迟迟不愿施救,葛昌武竟欲要下跪。
就在这时,葛昌武突然被人托了一把,葛昌武并没有跪倒在地。
起身后葛昌武下意识的朝着身旁看去,当看到陆宴清那熟悉的身影时,葛昌武不禁热泪盈眶。
“葛捕头,无须向这种毫无医德、不知廉耻之人下跪。”
“宴清……”
葛昌武那努力噙在眼中的泪水终究是止不住的留了下来,虽然葛昌武知道如此这般在陆宴清面前显得很丢人,但他实在忍受不住了。
随后,陆宴清将葛母从葛昌武的背上接下,然后快步送入了马车中让苏烟柔为其医治。
“人命至重,有贵千金,一方济之,德逾于此!你连医德都没有,开什么医馆!”
陆宴清气势凌人,那药房掌柜被陆宴清训斥的倍感羞愧,而路过的街坊邻居也对这药房掌柜议论纷纷。
如此一来,这药房的口碑就臭了,想必日后很少有人会在这药房看病买药了。
见这掌柜欲要闭店暂避锋芒,陆宴清直接从储戒中拿出一袋碎银扔给了那掌柜,“给你的臭钱!”
说罢,陆宴清便带着葛昌武径直朝着马车走去,不再理会那药房掌柜。
掀开马车车帘,只见苏烟柔正神情凝重的给葛母扎针,从苏烟柔的神情不难看出葛母的病状很是严重,这其中肯定有医治不及时的原因在。
“宴清,这位姑娘是……”
葛昌武看着苏烟柔,向一旁的陆宴清询问道,眼中满是担忧之色。
虽然苏烟柔给葛母施起针来有模有样,但苏烟柔的年纪却让葛昌武很是顾虑。
陆宴清很是清楚葛昌武的脾性,于是出声介绍道:“放心吧葛捕头,你别看烟柔她年纪小,她可是药藏谷谷主的亲传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