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件事纯属就是我自己找的,严泠在心里一声叹息。
事实的确是这样,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如果不是严泠给华琥播放了那段蚊子叫的音频的话,华琥也未必会梦到这么一个神秘的梦境。
“可是,为什么我会把你梦成一只巨大的蚊子呢?”
就在严泠在那里独自神伤的时候,他听到华琥有点儿不可思议地自言自语道。
“你在给我盖被子的时候,不会又犯了那种男妈妈的碎碎念吧?”华琥思考了一下,然后问严泠道。
严泠:“……”
“我没有。”严泠非常肯定地摇了摇头道。
“我真的没有,你不是对男妈妈风格很抗拒的吗?”在接收到了华琥狐疑的目光之后,严泠又找补了一句道。
“小琥,你应该知道的,我不是一个多话的人”,严泠说,“事情只要在没有牵扯到秋裤这个等级之前,我是不会对你使用碎碎念这种杀器的,你懂的。”
华琥:“……”
秋裤什么时候成了衡量是否动用最终杀器的标志了呢?华琥心想。
不过他也的确同意严泠的说法,在他几次三番的耳提面命之后,严泠那有生以来只对他一个人才会触发的男妈妈属性已经得到了对方很大程度上的克制了。
不过既然严泠这么说了,华琥也就采信了他的说辞。
也许是我平时对于我这位老铁小哥哥的刻板印象太严重了吧,华琥心想。
可能我的潜意识里知道身边的活物是他,想起了他的碎碎念,就把对方带入成为了一只蚊子,华琥闲着没事儿,就开始研究起了自己这个噩梦的心理机制。
不过这家伙到底哪里跟蚊子有相似之处呢?就算是碎碎念的话,他的低音炮可比蚊子令人愉悦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