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点头，柳天琦表示赞同。

“柳道友，调制符文液，可是比卖灵符还赚钱呢？之前，我们店里的低级符文液都是由董符师调制的，眼看着都要卖光了。父亲还说，实在不行让李前辈调制一些符文液呢？你要是愿意，我去跟父亲说，让他把调制低级符文液的差事，交给你！”看着柳天琦，冯章笑着帮柳天琦拦下了调制低级符文液的差事。

“啊，无妨，画符，还是调制符文液，都可以。对方是前辈，莫要得罪了人家！”柳天琦明白，自己不可能永远留在冯家，所以，自然不希望，冯章为自己去得罪人的。

“哈哈哈，这个柳道友你就有所不知了。其实，李前辈在我们商行主要负责的是教授工作。很多贵族家的子女要去大宗门里学符文术，都是需要找符文师开蒙的。只有符文术到达三级，成为三级的符文师，才能去大宗门报名。所以，李前辈就是我们商行专门负责给这些富家子弟开蒙的符师。当然，前辈偶尔也会绘制一些六级和五级的灵符，制作一些五级和六级的符文液，放在店里卖。不过，前辈的主要工作还是教授那些富家子弟。”

“啊？教课？做导师啊？”听到这个，乔瑞不由得眨了眨眼。

“是啊，这个可比画符，卖符文液更好赚，而且还轻松。一个学员，去掉我们这边的抽成，前辈每个月都可以赚到三万灵石。前辈手下有三十二个学员，他就算不调制符文液，不画符，每个月所赚取的灵石，也是非常丰厚的！”

“一个人三万，三十二个。那不是一个月就赚九十六万。好赚灵石啊！”听到这个，乔瑞震惊不已。眼睛亮闪闪的看向了自己的伴侣。

瞧着爱人那眼神，柳天琦苦笑。“那位李前辈是六级的符文师，有身份有名望，而且在天都商行多年，天都商行人脉比较广。这才给前辈找到了那么学员，我不过是五级下品的符师，教授的事情，我做不来的。我没有那么大的名气！”

“哦！”听到这个，乔瑞闷闷地点了点头。心想：是啊，天琦才五级，和六级的符文师比，还是差了那么一点儿的。或许等到天琦六级了，也可以考虑收一群的徒弟啊！那就不用愁没有灵石用了。

“卖符文液也不错的。前辈要是没有时间的话，我捡个漏也很好啊！”看着爱人，柳天琦笑说。教徒弟什么的距离他这个五级符文师还是有些距离的。不过，卖符文液这个更实际，也更实惠一些。

“是啊！”也只能是这样了。不然，天琦要是和人家六级的符文师抢着收徒弟，铁定是收不过人家的。

“其实，商彳f会帮着李前辈找学员，应该也不止是为了抽成吧？更多的也是为了交好那些贵族吧？”这是柳天琦的一个猜测。不过，看到冯章点头，柳天琦知道自己真相了。